[摘要]改革期间的中国工业化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阶段性特征:一是1979—1998年的“劳动密集型”;二是1998年至今的“资本深化型”。就工业化效率而言,前者来自于资源配置效率的改进,后者来自于动态规模效益。“资本深化型”工业化能否得以维系,从内生因素看,取决于“资本深化型”工业化所获得的动态规模效益是否足以阻止资本边际报酬的下降;从外部环境方面看,则有赖于本土工业能否提升自主创新能力,以摆脱对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技术依附、淘汰落后产能。从目前工业化的运行情况看,这两者都不乐观。要克服“资本深化型”工业化模式的局限性,发展新质生产力以开辟新型工业化道路,是当前的唯一选择。
[关键词]资本深化;动态规模效益;新质生产力;新型工业化